索菲亚靠在舱门框上,悄没声儿地盯着屋里那堆乱七八糟的玩意。
她所谓的换衣服,就他妈是光着身子,用一管荧光颜料在白花花的皮肉上乱涂,画出一堆弯弯绕绕的骚货图案——扭曲的藤条死死缠住那对大奶子,顺着平坦的肚子往下爬,钻进三角区,在屁股蛋和大腿根上勾出些让人想入非非的鬼画符。
这颜料没遮半点肉,反倒像给她那张冷脸和希腊雕像似的健美身段镀了层妖精皮,灯光一打,藤条好像活了似的,随着她喘气一扭一扭。
她脚底下踩着双鞋跟细得像针、起码15公分的恨天高,没啥防水台,全身重量全压在绷直的脚尖和那点鞋跟接触面,这得有多牛逼的平衡和腿劲儿,但对萨姆族这帮怪物来说,纯属小儿科。
这鞋把她本就吓人的身高又拉高一截,压迫感直冲天灵盖,还把腿和屁股的肌肉线条绷成最他妈勾人的弧度。
她走路优雅得像猫,但每步都带点危险的晃荡,踩着极限玩儿命。
她眼神平静得像死水,还带点审视的味儿,扫过舱里那摊狼藉。
瘫成死泥的索菲亚、累趴下浑身脏兮兮的伊莎,还有刚干完那票暴活儿、身上热气直冒的亚历克斯。她眼里没惊讶,没醋劲儿,就一股子快化成形的饥渴,外加对伊莎“才挨这点虐”的一丝轻蔑。
她是纯种的重口虐奴,馋的不是小打小闹,是濒死的那股子劲。那火在她冰蓝眼珠子里烧得旺,活像个等着被毁掉的女神。
“看来我错过几道开胃小菜了。”索菲亚开口,嗓音她那股子磁性哑劲儿,平静得像在聊天气,但比任何骚话都戳人神经。那声音滑溜溜地钻空气,带点挑事儿。
亚历克斯瞅着她,嘴角扯出个满是占有和虐心的笑:“主菜才刚开张,要不……你来当下酒甜点?”他眼睛在她身上转悠,那彩绘让他脑子里直闪怎么在她身上刻自己记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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