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后的滨海市仿佛陷入了更深的泥沼。
冷风裹挟着咸湿的海腥味,吹过街头,卷起地上的落叶。
林泽昊在分局的宿舍里辗转反侧,脑海中反复回放那晚KTV包房的噩梦。
唐婉清的身体被那些畜生肆意蹂躏,肉体碰撞的湿润声、她的闷哼和黑鼠的淫笑,像魔咒般纠缠着他。
他自责到几乎崩溃,为什么他那么无力?为什么他没能冲上去,哪怕拼个鱼死网破?王海涛的安慰话在他耳边回荡:“我们会找到她。”但三天过去了,线索寥寥。黑鲨会的转移太专业,无牌面包车消失在监控盲区,林建国的手机信号也彻底中断。
……
清晨,王海涛召集专案组紧急会议。会议室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苦涩味。王海涛的脸色铁青,敲着桌子:“情报显示,黑鲨会把人带到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区。那是他们的‘私刑场’,专用来处理叛徒。我们必须行动,但不能打草惊蛇。小林,你熟悉林建国,或许能从他入手。”
林泽昊点点头,喉头干涩。他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但内心深处,他恐惧着找到唐婉清后的场景。
她是否还活着?是否已被那些人彻底摧毁?会议结束后,他独自驱车前往郊外,沿途秋雨又起,雨刷器有节奏地刮着挡风玻璃,像在嘲笑他的渺小。
与此同时,唐婉清被关押在废弃仓库的地下室。那是一个阴冷潮湿的空间,水泥墙上布满霉斑,空气中充斥着腐朽和血腥的混合味。她双手被铁链铐在墙上的铁环上,双腿分开固定在地面,身体呈X形悬挂,只能勉强站立。长裙早已被撕成碎布,身上只剩残破的内衣,露出大片淤青和抓痕。黑鼠和他的马仔们轮番审问她,但更多的是施暴,以此发泄愤怒和满足兽欲。
黑鼠站在她面前,矮小的身躯投下扭曲的影子。他舔着嘴唇,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淫光:“贱条子,昨晚的滋味不错吧?老子还没玩够呢。今天,我们来点更刺激的。”他示意两个马仔上前,一个高壮的家伙叫阿彪,另一个瘦长的叫小刀。他们脱下裤子,露出粗壮的肉棒,已经青筋暴起,龟头泛着淫光。
唐婉清咬牙瞪着他,声音沙哑却坚定:“你们这些畜生,早晚会遭报应。”但她的身体已虚弱,昨晚的轮奸让她下体红肿疼痛,阴道和肛门还隐隐作痛。黑鼠狞笑:“报应?老子现在就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低头,看着阿彪的肉棒逼近她的脸。
阿彪的肉棒粗如儿臂,龟头硕大,散发着浓重的腥臊味。他扶着棒身,对准唐婉清的嘴,猛地一挺,龟头挤开她的红唇,强行插入口腔。唐婉清的喉咙被堵住,发出呜呜的闷哼,她试图咬牙,但黑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敢咬?老子拔光你的牙!”阿彪开始抽动,肉棒在她的嘴里进出,龟头撞击着喉咙深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作呕。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混合着肉棒上的前液,拉出丝丝粘稠的细线。他的节奏激烈而无情,双手按住她的头,像操一个玩具般前后摇晃:“妈的,条子的嘴这么热!吸紧点,用舌头舔龟头!”
小刀在一旁等不及,跪在地上,双手抓住唐婉清的臀部,分开她的双腿。她的阴道还残留着昨晚的精液,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小刀的肉棒细长却硬如铁棍,他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对准阴道口,猛地一捅,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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