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六点,薇薇的闹钟响了。她翻身关掉,顺手拍了拍我的屁股:「起床啦,我七点要交班。」我迷迷糊糊看她穿回那件黄色短裙,马靴还搁在门口,像两根白色哨兵。她弯腰时,裙摆掀起,露出昨夜被我掐出红痕的臀肉。我伸手想再摸,她笑着躲开:「晚上再说。」
门一关,房间瞬间空了。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保险套还挂在垃圾桶边缘,像一只乾瘪的气球。手机震动,是她传来的讯息:「傍晚五点,咖啡坊见?」
我没回。下午四点五十,我已经坐在「蜜糖屋」咖啡坊的角落。店里灯光昏黄,墙上挂着复古海报,空气混着咖啡香和某种说不上来的甜腻。薇薇穿制服短裙,领口绣着金色小熊,马尾绑得高高的,露出後颈一颗小小的黑痣。她看见我,眼睛瞬间瞪大,端着托盘的手抖了一下。
「先生,点什麽?」她压低声音,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我要你。」我把一千五塞进她手心,指尖故意擦过她的掌心。她脸红了,耳根像染了胭脂。
老板娘在柜台後面冲我眨眼,三十岁出头,穿着剪裁合身的黑色套装,领口开到第三颗钮扣,露出锁骨上一条细细的金链。她朝我比了个OK的手势,薇薇就脱下围裙,挽着我的手走出店门。
「干嘛花这钱?」她一路嘟囔,「直接打给我就行。」
「验货。」我笑,搂着她的腰进了太平洋SOGO。电梯里,她踮脚吻我,舌尖带着薄荷糖的凉。她的手钻进我牛仔裤後袋,指甲刮过臀缝。我低头咬她耳垂:「再闹,电梯里就开干。」
六楼珠宝柜,我给她买了条的银链,坠子是颗小星星。她照镜子时,链子垂进乳沟,闪着冷光。她的手指抚过坠子,眼睛亮得像两颗浸了酒的葡萄。
回到套房,门还没关严,她已经跪下来拉我的拉链。保险套是她从包里掏出的,超薄螺纹,撕开包装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舌头先舔过龟头缝隙,像在试温度,然後整根含进去,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声。她的头发垂下来,扫过我的大腿内侧,痒得我脊背发麻。
「躺下。」我把她推倒在床,扯掉她的短裙。内褩是黑色蕾丝,已经湿透,颜色从黑变成深紫。我用牙齿咬住布料边缘,慢慢往下拉。她的阴毛修剪成心形,阴唇肿胀得像熟透的无花果,中间的缝隙闪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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