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风王便指了清夜专门贴身伺候,连饮食都要她先过口,再不让其他人近身。
面上说是独一份的荣宠,可只有清夜自己知道他是如何的Y晴不定。
有时她的一个眼神一个沉默都会令他暴跳如雷,大声呵斥。他在气头上一贯会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无论是茶盏亦或是瓷器,乒里乓啷,全数粉身碎骨,不可谓不声势惊人。
他总瞪着她,看上去真想扒了她的皮一般。
“贱人!你还敢这般看着寡人!”
奇怪的是,风王自此以后仿佛存了其他的心思,不再折损清夜的r0U身,不再给她灌药,也不再罚她跪着。
清夜总算是活过来了。
她怔怔地望着帷幕,望着地面,望着远去的人影,不可置信地捂住唇。
她以为……
再不得安生了。
可这样一日一日地拖下去,清夜又为其他事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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