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姿势总是进得很深,沿途的敏感点一一被挤压过,于是一齐涌出滔天的痛与欢来。
她不好受,他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灼热的呼x1扑在她的脖颈上,他离她那么近,垂落的发丝搔在她的耳蜗处,几乎是蓄意的。他缓缓地取出手指,想听一声她口中的求饶声,就如往常一般。
清夜拧着眉,用尽全力合紧双唇,上面的齿将下唇磨得一片猩红,铁锈般的血腥味刺进她的喉咙。她已无暇去想如若真的服个软会有怎样的结果。
得来的只是一片沉默,于是他怒火更盛,索X放纵了,凌驾于理智之上。
清脆的R0UT碰撞声越发响亮,下身被撑到极致,就像下一秒要破裂开。无助的手指像求救似的在一旁的石桌边缘m0索,又很快地沉没,再也动不了。
眼前产生了许多幻觉,波澜壮阔的金sE交织着蓝sE,像一湾愤怒的河。差一点,差一点便要叫出声音,清夜咬上自己的手背,尖利的齿刺破皮r0U,清醒的痛楚终是b退了那短促的一声。
凶狠地进去,沉浸一会儿,便以更大的力气再度冲撞进来。粉红sE的小缝被巨物一次又一次地劈开,翻出已趋近红肿的nEnGr0U。
第一次在春水泛lAn的情况下依旧被磨得生疼,火辣辣的感觉忽然弥散开来,内壁不断收缩,收缩。
趁她失神颤抖之际,一根手指轻巧地抵至结合处,g出许多缠缠绵绵的银丝,再缓缓地涂抹至她ch11u0的冰凉的脖颈上。这样的动作丝毫不见温柔,只不过是0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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