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人之间须得保持距离，对朋友说多了彼此只会腻，一个是难受的腻，一个是烦躁的腻，总之都受不了。
在现代社会里至少还有网络，什么话都可向网络上倾泻，旁人看了也只能背后说几句，见了面依旧如故；而清夜待在这无法逃离的世界，周遭又是一群群龙见首不见尾的，见一面都难，她只能一日一日地熬。
她做了许多事，去过了许多地方，认识了许多人，她b着自己去吃去喝去笑去怒去发号施令去驾驭所有，但总有一个时刻，怔忡的时刻，让他钻进来。
他的嗓音，他的呼x1，他的笑容，他的唇瓣，他的身影，他的一切。
或许她早已疯了，在他骤然离开的那一刻。
他说:“我一直都是你的，从第一次见你的那一刻起。”
他说完听见重重的一声叹，头重脚轻坠在雪地里，他寻了半天，末了发现是从自己x口发出的。是了，他终于说了，隔了这么长的时间，隔了这么多人这么多事，若是早早说出，后面会不一样吗？
清夜涨红了脸，连带着耳根也红了，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说什么呢……”
像是埋怨也像是撒娇。
风城马低低地笑了:“这是我的真心话。不过，只说一次，以后再问我我绝对打Si也不承认的，外人面前我还是要说是你先喜欢我的。”
清夜禁不住也笑了，转身g着他的脖颈蹭了一蹭。她的脸上还带着眼泪，晶莹剔透的，面上一动，立即骨碌碌滚了下去，滑进了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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