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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她主子那样脆弱的白,她的白是利落的尖利的白,像某种利器,即使温柔下来也带有缕缕寒光。

        风城飞专注地望着她的手指,那是和旁人不一样的手指,他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总之x1引着他。

        他避免着同她的眼睛接触,他知道只要一看到她的眸光,他立即溃不成军。

        雪Y并不着急,慢悠悠地顺着乌黑的长发,嘴里漏出轻轻的小调。风城飞第一次听她唱歌,觉得惊奇,但是她的声音很轻微,努力分辨了半天才知道是《离人调》。

        他0U气,顿时觉得一切索然无味。

        好不容易历经时间同她织就的锦缎,一下被明亮亮的匕首割成了两半,歌里的恋人隔着河岸告别,然后再不相见,只有水波或许还记着这么一段故事,一段并没有趣的故事。

        他猛地抓住她的肩,雪Y像早有预料似的,轻飘飘地躺进他的怀里。

        她的x口贴在他的x口上,隔着厚厚的布料,他也能听见有力的心跳声——为什么是在此时在此地发生?应该是在春天,温暖的季节,夏天也成……在他的寝殿里,之前的行g0ng里也说得过去,可无论如何都不该在Y森的地下,像两只见不得光的老鼠。风城飞异常地懊恼。

        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雪Y轻声说:“无妨,这样殿下才会长久记着奴婢。”

        她异常单薄又异常雪白的身躯在他怀里,像长出的一支花,不为世所容的恋情,也只能在地下生长,地下开放。

        风城飞几乎要落下泪来,打记事起他好像还未曾有过这么强烈的痛感,像生生被割去身T的某一部分,可他又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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