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厨的声音带着一种仪式般的庄重:“现在,我们将剖开腹部,精细加工小寿星的每一件内脏,让这道少年生日大餐,成为真正的艺术品!”

        话音刚落,冰凉的金属标记笔便抵上了阿木塌陷的腹部。笔尖划过皮肤,从耻骨上方两厘米处一路向上,切过肚脐正中,直到胸骨剑突之下,留下一道清晰的墨线。阿木能感觉到笔尖的压痕,以及随之而来无法抑制的颤抖。

        不要!不要——!

        他想高声求饶,却被口塞压住舌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他想扭动四肢挣扎,四肢却已成为烹制完成的菜肴,早已不属于他自己。

        锋利的柳叶刀尖精准地落在墨线起点。刺入的瞬间,并非想象中的剧痛,而是一种清晰的、被划开的冰凉感,仿佛邮寄包裹被裁纸刀优雅地开启。刀锋往上,皮肤沿着中线顺从地分离,缓慢而均匀,从耻骨到胸骨,整整二十厘米。刀口不深,只切开薄薄的皮肤和底下的脂肪层,切口像书本封面一样微微翻卷。血珠缓慢地从切缘渗出,像一条断断续续的红色珍珠项链。

        随后,刀锋转向,在胸廓下缘和骨盆上缘各划了一道精准的横切口。接着大厨放下刀,双手戴上新的橡胶手套,捏住切口两侧的皮缘,慢慢往两边撕。

        “嘶啦——”

        带着皮下脂肪的腹壁被整块掀起,像掀开一件湿漉漉的皮衣。脂肪层是淡黄色的,薄得几乎透明,布满细小的血丝,被撕开时发出布匹碎裂般的轻响。阿木的腹肌肌群一下子暴露在冷空气里,略显纤瘦但轮廓分明,表面覆着一层细密的血珠。冰冷的空气直接吹拂在裸露的肌肉上,激起一阵剧烈的寒颤。羞耻和恐惧像冰水灌进喉咙,他想蜷缩,却被钢箍死死固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无情地打开。

        那层薄薄的脂肪被完整剃下,卷成两小卷,放进旁边的小铜锅。火一开,脂肪立刻开始融化,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油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飘上来。阿木闻到自己身上熬出来的油,胃里一阵痉挛,口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得更多。

        “上好的板油,”大厨评论道,“清亮无杂味,一会儿大有用处。”

        接下来是肌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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