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轻微,但在阿木听来却震耳欲聋的破裂声。紧接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海啸般的化学洪流从破裂的肾上腺中疯狂倾泻入他的血液循环。
这不是药物模拟的快感,这是他的生命系统在毁灭边缘释放出的最原始最狂暴的本能冲击。极致的痛苦还在继续,火焰还在灼烧他的肾,但另一股纯粹、猛烈、压倒一切的欣快感粗暴地碾过了所有痛觉神经。阿木的瞳孔扩张到极致,视野被一片炫目的白光吞噬。所有声音都离他远去,只剩尖锐的高频耳鸣。他心跳如擂鼓,全身血管鼓胀到几乎要裂开,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残存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肌腱都绷紧到近乎断裂,然后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痉挛,连被剥开的腹肌都在他身体的两侧无助地跳动。
这不是普通的性高潮。这是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爆炸,灵魂被抛上云霄又砸入地狱的终极释放。尿道里的金属棒被前所未有的收缩力挤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股带着血丝的精液被硬生生挤出来,顺着阴茎往下淌。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剧烈倒气时喉咙里拉风箱般的嘶响。口水、眼泪、鼻涕完全失禁,混合着流下。
喷枪适时移开。两颗肾脏表面覆盖着一层焦香酥脆的辣油壳,内部却因注射了酱汁而保持了五分熟的鲜嫩多汁。它们被热气腾腾地放回后腹壁时,阿木仍在无法平息的高潮余波中剧烈颤抖,意识漂浮在剧痛与极乐的混沌边缘。
胃囊的处理,是从一场特殊的仪式开始的。
大厨退后一步,向台下的宾客微微躬身。“现在,请允许我向各位介绍本道主菜的核心调味环节。”他略带兴奋的声音传遍寂静的大厅,“稚嫩的青春肌体,需要纯粹的生命精华来唤醒与中和。接下来,就仰仗各位贵宾,为我们的少年寿星,注入这独一无二、充满活力的‘高汤底料’。”
话音落下,前排的灯光骤然调亮,精准地打在阿木那张被泪水、唾液和恐惧浸透的脸上。他的下颌被橡胶口塞强行撑开到一个近乎脱臼的角度,粉红色的软腭、颤抖的舌根、以及更深处隐约可见的喉头入口,全都暴露无遗。因为持续的哭泣和干呕,喉头微微红肿,随着他粗重的喘息一下下蠕动。
看台上的三十名特别嘉宾早已按捺不住。他们都支付了高额的特别费用,此刻排成一列走上前来,纷纷用手搓着胯部,跃跃欲试。空气里立刻混入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汗臭、麝香、烟草,混着之前烹饪四肢和内脏的肉香,腐败又淫靡。
第一个男人走上台时,阿木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好奇、贪婪与残忍的兴奋。他毫不掩饰地解开裤扣,释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顶端已经渗出清亮的黏液。他走到阿木头顶的位置,居高临下俯视这张被迫大张、无助求饶的嘴,又瞥了一眼少年完全敞开、内脏历历在目的腹腔,以及已然烹饪完毕、散发出诱人香气的四肢,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小家伙,别怕,”男人的声音低哑,“给你点好东西尝尝。”
冰凉的、带着陌生体味的龟头抵上了阿木的嘴唇,粗暴地撬开本就无法闭合的牙关,碾压过敏感的上颚,径直向喉咙深处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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