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温柔而包容的微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且我自己可能也说不上来的,像俯视,像怜悯。
「都多大了,还想这些。」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安抚一个多愁善感的朋友,「你就是想太多了,艺术家。」
她的手很轻,很温柔。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喝了一口啤酒,然後说:「你说得对。」
当她用那种温柔又带着怜悯的语气,叫我「艺术家」时,我彻底明白了。
她已经走到了对岸。她不仅适应了那具身T,甚至开始享受那具身T带给她的人生。她被「治癒」了。
而我,还被困在原地,被困在这场一个人的战争里。被困在我这座孤独的,早已习惯了的岛上。
一GU强烈的情绪涌了上来,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我从未T会过的,近乎於羞耻的「羡慕」。
在这一刻,我意识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我们两个都被扔进了地狱。
她靠着自己的理X和坚韧,y生生地把地狱改造成了天堂,她解决了所有问题,甚至「治癒」了那具身T,让它绽放出了连我这个原主人都未曾见过的光彩。
而我…我拿着她那副强壮,健康的身T,拿着他原本拥有的,充满可能X的「男X」人生,却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只敢躲在画布後面的,可悲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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