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外人看来无b羡慕的,奇妙的稳定平衡。
我成了她最忠实的「男闺蜜」,她孩子的「乾爹」。
我时常会现身於她的家庭聚会。一身熨帖的衬衫,配上一瓶价格不菲却颇有来历的红酒——这是我为融入这温馨场景所做的,恰到好处的伪装。
我会与她的丈夫林泽碰杯,那位总是挂着温和笑意的男人,会轻拍我的肩膀,说:「天朗,谢谢你,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我笑着点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我默默地,在心底向这份我们共同守护的,安稳的「谎言」致敬。
「是,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最沉默的Ai人,最忠诚的囚犯,亦是你,林泽的,最一无所知的敌人。」
我会抱起他们的孩子,那个活泼得像太yAn一样的小家伙。他有着和她一样明亮的眼睛。
我会给那个小家伙讲故事,关於影子如何痴恋光明,怪兽又如何卑微地祈求一个拥抱。他似懂非懂地听着,柔软的小手会无意识地蹭过我的脸颊。
那一刻,一种几乎将我溺毙的温柔会席卷而来,紧随其後的,是那种早已习惯,渗入骨髓的,带着甜腻苦涩的酸楚。
那不是毁灭X的绝望,而是一种早已习惯的,温柔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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