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的瞬间,她有点紧张。
这个问题在她心里绕了一整天,却不知道会不会太直接。
张伯伯愣了一下,接着笑出声。
「我喔?」他望向窗外的yAn光,「如果可以,就不要在一堆管子里面挣扎。
可以喘得过气,可以跟家人说得清楚,
到最後那几天,大家不要只记得我皱眉头。」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佑维感觉x口被什麽轻轻推了一下。
她忽然很想把这段话完整写下来,
不是因为医疗纪录需要,而是觉得这是某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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