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伯,早安,昨晚睡得还可以吗?」
张伯伯挤出一个笑:「翻来翻去啦。」
佑维走近,把听诊器轻轻放在他x口,听着那个有点粗的呼x1声。
她本来想先问痛分,但眼角瞄到床旁桌上的药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小胡。」学姐拍拍她手臂,「痛分,问看看。」
「啊,对。」
佑维往前一步,让自己的影子不要刚好遮住病人的脸。
「张伯伯,如果零分是完全不痛,十分是你能想像最痛的那种,」
她语气尽量放慢,「你现在,大概几分呢?」
张伯伯想了几秒:「五、六分吧,没有昨天那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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