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也卡在喉咙,看起来像是在撑,其实是在求救?」
她不敢把这种想法说出来,怕听起来太煽情。
但那个画面——张伯伯盯着药杯、太太一直说「不好意思」——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十点多,钟以腾来巡房。
在医师站,周念庭先简短报告:「张伯伯昨天止痛调整後,痛分大概维持在三、四分;不过今天早上口服药吞不太下去,有呛咳。」
钟以腾点点头,视线落在佑维身上。
「你有看到他吃药的样子吗?」
「有一点。」佑维回想刚才,「他会把药含在嘴里很久,然後皱眉,一直咳,好像很怕噎到。」
「那你觉得,是药太多?还是他的吞咽能力变差?」
被这样问的瞬间,她心里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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