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趁着瞬间,香舌顶住行风的往外推出,她双掌使力往前撑,整个身子往後倒,仰躺在地上。

        「呼──呼──」行歌气喘吁吁,眸中含泪,双腿酸软微张,委屈地说:「吃醋吃成这样,非得以折磨我为乐吗?都说了只是公事罢了──」

        行风站起身,下了龙椅,龙袍随着他的动作在腰侧摆荡,挺立妃红的男根狰狞昂扬,他弯身g起行歌的下颚,笑道:「我哪里有吃醋呢?李瀚有什麽能耐让我吃醋?嗯?说我欺负你,折磨你,那一定是你误会我。不如,我们来吃蛋糕吧?」

        「什麽蛋糕?」行歌迷迷糊糊让他公主抱,一路往寝室走。

        「。刚刚让你提着的,忘了?」行风轻笑,小nV人浑身沾满他的麝香味令他满足。呵呵,总算弄掉她那身李念歌r臭未乾的味道。

        「啊!那家的我很喜欢!」行歌搂着他的颈子,直到他放下她,迫不及待拆开包装盒。

        「原来你吃过啊?」行风抿唇,原想要讨好她,却有失败的挫折感。

        「嗯,你没有吗?在纽约那麽多年居然没嚐过吗?」见行风神情古怪,行歌笑嘻嘻地挖了一块蛋糕,塞到行风口中,说:「好可怜啊──要是你的个X别那麽别扭,或许我大学也不在沪京念,早早飞去纽约陪你,你一个人就不会只闷在曼哈顿,啥都没经历过了!」

        说到这件事,简直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行风张口行歌沾满起司蛋糕的手指,轻哼,挑眉说:「这倒是让我想到为什麽老是我打电话给你,你却不打电话给我,自顾自在沪京和某个讨人厌的风流快活了──」

        行歌眨眨眼,指尖传来钝痛,她尖叫道:「哎!别咬我啊!我才没有和别人风流快活,倒是你这次去了纽约不也和碰面吗?我这是巧遇,你却是刻意为之,根本只许皇帝放火,不许点灯!」

        听她说得有趣,行风朗笑说:「一贯的伶牙俐齿。好,不咬,T1aN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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