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不是一点渗血,而是整片被染透的暗红,边缘已经发黑,像是乾涸又被重新浸Sh。
他的呼x1微微一滞。
手指搭上纱布边缘时,竟有一瞬的迟疑。
那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他忽然想起,白日里那个低头贴上他额间,轻声说「又烧了」的人。
如果被他看见,会是什麽表情?
这个念头只停留了一瞬,便被他强行压下。
景末涧闭了闭眼,指尖用力,一寸一寸将纱布拆落。
布料与皮肤分离时,带起一阵细微却尖锐的痛,像是y生生撕开尚未癒合的裂口。他的肩背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极低、极短的x1气声,却很快被他压回去。
他不准自己发出声音。
纱布落下,伤口终於完全暴露在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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