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景末涧像一柄藏锋的剑,寒意内敛,锋芒只在必要时显露;那童千英便是明晃晃的长枪,直来直往,杀意与守护都写在表面。
童千英的目光在温梓珩身上停留了一瞬,没有审视,也没有轻慢,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伤好了?」
温梓珩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声音不大,却清楚「已经无碍了。」
童千英「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他侧身让开一步,示意温梓珩看向那一整排兵器。
「王爷说,你从未正式习过武。」他的语气不带评断,只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温梓珩站在原地,目光顺着那一排兵器一一扫过。
他忽然不知道该看向哪一件。
过去那麽多年,他站在景末涧身後,看他披甲上阵、提枪入夜,却从未真正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要站在这样的地方。
那时候,他只想站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如今,景末涧不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