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涧却已无法静下心来。

        他能清楚感觉到,那一抹被衣领半遮的地方,仍残留着微微的热意,不是药的,也不是病的。

        而这一切,毫无保留地,落进了屏风後那双眼睛里。

        温梓珩站在Y影中,静静看着。

        他看见景末涧那一瞬的慌乱,看见他抬手遮挡时那不自觉的急切,也看见他强作镇定、却仍掩不住的红晕。

        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不是刻意,也不是占有,只是太靠近、太失控时留下的证明。

        温梓珩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声音极轻,轻得连他自己都怕被听见。不是得意,更不是嘲弄,而是一种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柔软,像是把一个人藏进心底多年,终於被允许靠近後,那种小心翼翼的宠溺。

        原来老师,也会这样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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