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忽然重了些,却不是责怪,而是带着一点急促,甚至近乎心疼的迫切「我人就在这里,你要我写几张,我都能写给你!」。

        话出口得太快,快得像是怕来不及。

        可温梓珩没有看他。

        他只是微微别过视线,夜风拂过他的侧脸,吹乱了一缕垂落的发丝。那一瞬间,他的侧颜显得格外安静,也格外固执。

        「那不一样……」

        声音很轻,却没有半点动摇。

        景末涧的眉心微微一皱,像是被那句话轻轻戳中什麽。

        「怎麽不一样?」

        他追问,语气不自觉放低了些。

        温梓珩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极细微的动作,却像是在吞下某种迟来多年的紧张与珍重。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於低声开口「那是你第一次写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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