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靠近,都像是在确认彼此仍然存在;每一次分开,又像是在害怕下一次就会是永别。
直到景末涧终於撑不住了。
他伸手,用力拉开温梓珩,别过脸,x口剧烈起伏。
「??你走吧。」
那声音低哑得不像命令,更像是哀求,又像是在替自己做最後的防线。
殿中一片Si寂。
两个人都还在原地,谁都没有动。
可那一刻,他们都清楚地知道。
痛,是真的痛。
而且是那种,无论留下或离开,都会痛到无法回头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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