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两人依旧没有多话,却在那无声之中,各自将对方的存在,悄悄放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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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王府,被一夜又一夜的雪覆成了一片静白。
屋脊、长廊、石阶,连风声都被冻得低了下来。温梓珩站在廊下,看着庭院里那棵老梅,枝g被雪压得微弯,却依旧撑着,不肯折。他忽然想不起来,这十年间,自己是第几次这样站在雪里等消息了。
他只记得,景末涧离开王府的次数,多得他已经数不清。
而这一次,一去便是整整十年。
十年了,王府换过人,院子修过几回,墙角的青苔剥落又生,连他自己,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因为一封信而手抖的少年。
可有些东西,始终没变。
b如,他总会习惯抱着书卷坐在能看见大门的位置,只要王府大门外有军中来人,他一定是第一个冲出去的那个。
那一刻来得毫无预兆。
清晨的雪还未化,门外忽然传来急促却克制的脚步声。守门的侍从尚未来得及通报,温梓珩已经像是心口被什麽牵动了一下,他手中握着书卷猛地抬头,转身就往大门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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