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烛火烧到烛芯,久到窗外的风换了方向。
他终於承认了一件事,这十年的思念,早已越界。
他不是只想等他回来。
他是想站在他身边。
不是以学生、不是以被照顾的人。
而是能被选择、能被需要、能被珍惜的那一个。
可他也清楚,这份感情太沉,太深,太不合时宜。
於是他选择沉默。
把那份心意藏进b十年前更深的地方,藏进「老师放心」的语气里,藏进「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承诺中。
他想,只要景末涧平安,只要他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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