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抱歉。刚才有点低血糖,」我对青年露出一个专业的微笑,推了推笔录表,「我们继续吧,你说你父亲昨天……去了哪里找东西?」
我再次看向电梯间的方向,它还是一如既往的Y暗。但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青年身上,一个更为冰冷的恐惧抓住了我。
如果刚刚的经历只是我个人的幻觉...
那这个青年来报案的意义,是不是就是把我,或者说,把我的意识,拉进了那个四楼的陷阱?
我强忍着内心的翻腾,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笔录。我的专业训练让我能够在极度的恐惧中保持表面的镇定,但我的大脑已经被四楼的影像占据。我像赶瘟神一样目送青年离开,随後便陷入了沉思。
活生生的人,怎麽会平白无故地失踪?如果他父亲真的失踪,那刚刚电梯里的异象又是什麽?那个青年到底是不是被什麽东西控制了?
夜间交接班,我将手边的这份失踪人口笔录单拿在手中,若有所思。最终,责任感和深埋在血Ye里的警察本能战胜了恐惧。
我决定在下班後亲自去一趟青年家,实地了解情况。
我拿起公务机,拨打了青年在笔录上留下的联络电话。
「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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