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眼睛半阖,仿佛在看向一个他再没机会等到的方向。

        阿拉里克喘不过气来,x口像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住。他试着叫了一声“父亲”,但声音太轻,被风吞掉了。

        他没有哭。

        甚至连让眼泪流出来的力气也没有。

        是那种沉重到无法发泄的痛,让他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雪一片片落在父亲的额头上,他伸手替父亲拂去,动作轻得像是在照顾一个熟睡的人。

        但那只是徒劳。

        他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

        不是因为冷。

        他知道,自己撑不久了。情绪正往崩溃边缘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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