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整个安全区的‘民意’,都被恐惧和愤怒所点燃,形成一股滔天巨浪时……这位首领,还能稳坐钓鱼台吗?”叶辞心中冷笑,“他会被这股浪潮裹挟。哪怕他本人出于谨慎或别的考虑,暂时不愿去触碰泰鸣山这个马蜂窝,他也必须做出姿态。他需要安抚民心,需要证明自己的权威和力量,需要向所有人展示,他有能力保护这个安全区,甚至,有能力去惩戒制造恐惧的元凶。”
“他会组织力量,加强南门防备?不,那不够。被动防御无法平息这种集体性的恐慌和求战情绪。”
“最直接、最能凝聚人心的方式,就是……主动出击,至少是做出出击泰鸣山、清剿红日据点的姿态。”
“哪怕只是试探性的进攻,或者派遣精锐小队侦查,他也必须这么做。”
“这是政治,也是生存的需要。他需要用行动来堵住这些悠悠众口。”
“而这,就是我的机会。”
叶辞微微一笑,那笑意未曾到达眼底。他伸手入怀,指尖触碰到那面冰冷的金属面具。
他看了一眼群情激奋的人群,悄然转身,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巧妙地让这把火烧的更旺。
广场上群情激愤的声浪,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平息,反而如同滚雪球一般,裹挟了更多闻讯而来的普通人和异能者。
恐惧需要宣泄,愤怒需要靶子,而“红日邪教”和那个神秘的“陈渡”,无疑是最现成、也最令人同仇敌忾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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