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确划清界限,告诉霍镇岳,陈渡的问题,是红日教内部的事,你一个“合作者”没资格插手,更没资格要解释。
霍镇岳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瞪了叶辞一眼,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盛骁,知道今天无论如何讨不到好了。继续留下,只会自取其辱,甚至可能有危险。他强压下翻腾的怒火和惊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希望你们红日教,信守承诺!”
说完,他恨恨地一挥手,带着自己的亲卫队,迅速沿着来路退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崎岖的山岩之后。
洼地里,只剩下众多红日使徒,以及相对而立的盛骁与叶辞。
盛骁这才转过身,目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戴面具的男人。
他眼中的欣赏与怀疑毫不掩饰,绕着叶辞缓缓走了半圈,停下后,便沉声道:“陈渡……先生?你的实力,刚才我见识了,确实很强,远超普通使徒,甚至不弱于我。”他话锋一转,眼神锐利,“但是,神使……这个称谓,分量太重。我在教中时日不短,也时常聆听行走大人的教诲,却从未听闻,近期有新的‘神使’降临。你,如何证明?”
红日教内部等级森严,最高为红日本身,其下便是代行意志实力强大的“红日行走”,再往下才是各基地头领、使徒等。神使这个称呼更多存在于其他信仰的教义和传说中,并不在红日教内的等级划分中。
他的怀疑合情合理。红日教结构严密,突然冒出一个自称神使的强者,空口无凭,谁都会警惕。
叶辞静静地站着,任由他审视,仿佛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
证明?
他当然有办法“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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