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原本因为情动而四处狂舞的大尾巴,此刻也全都无力地垂落下来,软趴趴地铺满了整张玉床,其中一条还下意识地勾着她的脚踝。
他就像一只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后,终于回到了自己巢穴的疲惫不堪的野兽,收起了所有的利爪与獠牙,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周遭的一切都静了下来。
窗外的竹林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偶尔有几片竹叶被风卷着,轻轻敲打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巨大的玉床在经历了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暴之后,终于恢复了它原本的清冷与沉寂。
萧宝没敢睡,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淫水、以及……奶水,浸得湿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而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睡得很沉,很沉,均匀而微弱的呼吸,轻轻搔刮着颈窝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痒意。
她的指尖触碰到的那只毛茸茸的狐耳,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偶尔会无意识地抽动一下,带着温热体温的绒毛,在指腹间滑过,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地拉长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一个时辰。
那原本沉睡着的男人,在她持续不断的轻柔安抚下终于从那耗尽了所有精力的昏睡中找回了一丝意识,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颤动了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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