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老远,萧宝都能感觉到一股肃杀压抑的气氛,从那座平日里威严肃穆的厅堂中弥漫开来,原本守在门口的侍女和仆从,全都不见了踪影,只有两个身穿黑色劲装,面无表情的家族护卫,如同两尊铁塔般,守在紧闭的厅堂大门两侧。
她戴上玉佩往前走。
他们看到萧宝的身影,只是漠然地瞥了一眼,随即垂下眼帘,连最基本的行礼都省去了。
推开了那扇雕刻着云纹的紫檀木门。
书房内,光线昏暗。
厚重的帷幔将窗外的晨光尽数遮挡,只有书案上的一盏青铜鹤嘴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萧启正背对着门口,站在那副占据了整面墙壁的《山河万里图》前,他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双手负在身后,身形依旧挺拔如松,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息,却比万年玄冰还要冷冽。
“爹爹……”萧宝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萧启的肩膀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任何喜怒,但正是这份极致的平静,反而比雷霆之怒更让人心头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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