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完全疲软的状态下,那尺寸与粗度也远超常人,顶端的马眼紧闭着,透着一股禁欲而危险的气息,两颗饱满的囊袋安分地垂坠在下方。
“好……好大……”这是萧宝最直观的反应。
"闭……闭嘴!"
他几乎是嘶吼出这两个字,声音因为极致的羞愤而完全变了调,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他想用手去遮挡,可双手却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终只能狼狈不堪地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她,双臂撑在桌案上,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
他的肩膀剧烈地起伏着,泄露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身后那九条巨大的狐尾,此刻也彻底失去了控制,如同炸了毛一般,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将周围的空气搅得一片混乱。
萧宝嘴角的笑都快压不住了,她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纤细的背影,“把衣服穿上吧。”
他缓缓地直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一种比羞愤更加难以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
是……被嫌弃了?还是说,她只是看够了?
他胡乱地拉起裤子,动作笨拙而仓促,手忙脚乱地系好腰带,然后将敞开的衣襟也拢好,试图重新找回一点体面,身后那九条炸毛的尾巴,也终于慢慢地平复下来,无力地垂落在地。
“你还没画完……”萧宝转过身来,目光平静地落回到那张被墨迹晕染的宣纸上,“你画的只有一个人……是你的经历吗?你经历过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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