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慢悠悠上前,接过了依旧在沉睡的萧宝。
家主则是一挥袖,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将陆离从地上托起,“你先下去。”
陆离如蒙大赦,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萧宝悠悠转醒。
鼻尖萦绕的是熟悉的、清冷的檀香,身下是柔软的云锦被褥她正躺在自己那张雕花沉香木大床上。
“醒了?”
一个威严的、带着几分压抑怒火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萧宝转过头,看到父亲萧启正背着手站在床边,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可知错?一个未及笄的女孩家,竟敢私自逃家,还、还做出那等不知廉耻之事!我族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萧宝的母亲,则坐在床沿,手中端着一碗清心凝神的汤药到萧宝面前,“宝儿,先把药喝了,你告诉娘,为何要这么做?那‘牵缘丝’是你私自从禁地拿走的,对不对?你知不知道,那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整个房间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萧宝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假惺惺的女人,“宝儿”这个称呼是她亲娘离世前的爱称,娘亲去世后,为了维系家族,她老爹娶了续弦,这个女人按照她爹的要求把她当大家闺秀培养,背地里却没少借着这个由头欺负她,大雪天里跪在廊下的情况常有,其他的更多。
至于这个“牵缘丝”,是她离家出走前莫名塞在她口袋里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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