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能一样吗?
之前他又不……他又不……他才没有喜欢她呢!
那张泛红的俊脸,此刻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连带着那对飞机耳都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粉色。
可那将他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九条大尾巴,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非但没有收回,反而还因为主人的羞恼而不安,轻轻扫动了一下,带着暖香的绒毛,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拂过了萧宝的脸颊和手臂。
“我……”他那双湿漉漉的绿眸飞快闪躲着,完全不敢与她那带着促狭笑意的目光对视,肉屌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窘迫,停止了那宣泄般的撞击,转而用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在她那敏感的子宫内壁上碾磨了起来,"......给你摸......行了吧!"
“好软啊……听说狐狸的尾巴只有求偶才能摸,是这样吗?”萧宝柔软的手掌,带着一种近乎安抚的力道,落在了他其中一条雪白的尾巴上,那触感比最上等的云锦还要细腻,比初春的柳絮还要轻柔。
酥麻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尾巴根部沿着脊椎,瞬间窜遍了朔宁的四肢百骸,那对刚刚才因为羞恼而竖起的狐狸耳朵,也“唰”地一下软软地耷拉了下去,无力地贴在了发侧,他甚至能感觉到因为此刻那剧烈的情绪波动和尾巴上传来的刺激,龟头有了一丝将要再次“开花”的迹象。
"......谁......谁跟萧宝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却因为极致的敏感和动情而沙哑得不成样子,他猛地收紧了手臂,仿佛是想用这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来掩盖自己那已经完全失控的反应,"......别......别摸了......痒......"
他嘴上说着拒绝的话,那九条毛茸茸的巨大尾巴,却像是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一般,反而更为亲昵地缠绕上了萧宝的身体,将她包裹得更紧,甚至有一条尾巴的末梢,还讨好似的轻轻蹭了蹭她的脸。
身体的反应,永远比嘴巴要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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