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坐起身的动作,严严实实盖在身上的棉被从身上滑落,下意识揉了揉略微酸胀的腰侧,少年有些不甘地抿紧了唇。
“下一次见面、一定要向奥斯维德桑传递出自己的心意…!”
少年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
……
诸伏景光不觉得自己像是被骗身骗心的小可怜,只以为两人的贞操观念不一样罢了,可他的亲友却不是如此认为。
降谷零欲言又止:“hiro,你就不会觉得对方……”
诸伏景光劝亲友别想太多:“我不觉得自己有什麽好图谋的。”
…没有什麽好图谋的?这不是都被吃乾抹净了吗?
降谷零觉得问题很大,好友什麽时候成了恋爱脑的?还有没有得救?
诸伏景光坚持自己的想法,“等你见到他後,就不会感到意外了。”
想起红发青年,诸伏景光面上浮现温柔地浅笑,甚至觉得这段关系到底是谁占谁便宜实在很难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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