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昱泽离开的这一周,傅希赫彻底霸占了这个本属于他和郁元的家。每天清晨,他西装革履地出门,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好,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的总裁。可一到夜晚,回到这个温馨的房屋,他就彻底撕下伪装。

        郁元缩在沙发角落敲键盘赶稿,听见开门声音便浑身一僵。傅希赫的西装外套被随意挂在玄关衣架,那双黑眸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念,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一步步逼近,直到将郁元困在沙发和自己胸膛之间。

        “今天用哪里好呢?”他的嗓音低哑带笑。有时是跪在沙发前,唇瓣裹住郁元硬热的性器,舌尖恶劣地扫过铃口,直到他腰肢颤抖地射在嘴里,有时是直接跨坐在郁元腿上,湿软的后穴一点点吞吃到底,紧致的内里绞得郁元头皮发麻。

        主卧的床单早就被换掉,郑昱泽留下的苦巧克力信息素被白兰地信息素彻底覆盖。傅希赫最爱在这张床上压着郁元做,他的生殖腔被撑开过太多次,撞几下就会泌出湿滑的蜜液,贪婪地打开接纳郁元的性器。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郁元的手腕被傅希赫单手扣在头顶,白兰地的信息素如烈火般侵袭着每一寸理智。傅希赫的膝盖抵进他腿间,蹭过敏感的大腿内侧,激起一阵颤栗。

        “你老婆晚上就回来了……”傅希赫的嗓音低沉,犬齿叼着郁元的耳垂,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褪下他的内裤,“中午再让我吃个尽兴,嗯?”

        郁元咬住下唇,理智在叫嚣着拒绝,身体却已经对傅希赫的触碰形成了本能反应,性器在对方似有若无的摩挲下渐渐抬头。

        傅希赫低笑,掌心覆上那团逐渐苏醒的热度:“……真乖。”

        他的唇沿着郁元的锁骨下滑,舌尖恶意地扫过胸前那粒淡粉的乳尖。郁元的呼吸骤然急促,腰背弓起,却避不开那湿热的触感。湿热的舌尖并未久留,缓缓滑过腰腹,来到了在他撩拨下早已挺立的欲望。

        傅希赫轻笑一声,舌尖缓慢地舔舐着,从饱满的顶端到绷紧的茎身,每一寸都不放过。他的唇瓣湿软温热,包裹着那根粗长的淡粉色性器,舌尖在铃口处打着圈,故意发出暧昧的水声。

        “嗯……”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愉悦的闷哼,黑眸抬起,直勾勾地盯着郁元泛着情欲的脸,“这么漂亮的东西,以后可就没那么容易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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