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记忆中酒吧里那混合着酒气和情欲的气息截然不同。
他僵硬地坐在原地,后背绷得笔直,根本不敢回头。
齐朗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指尖因为用力攥着草稿纸而微微发白。
晚自习的灯光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斜后方投来的,冰冷而专注的视线,像芒刺在背。
最终,好奇心。
或者说某种更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冲动,战胜了窘迫和迟疑。
他猛地抓过桌上的草稿纸,唰唰写下两行字,几乎要戳破纸背:
「你叫什么?」
「你有兄弟吗?和你长得很像,长头发的。」
写完后,他做贼般飞快地左右瞥了一眼,确定没人注意,才僵硬地一点点地将那张草稿纸推到斜后方的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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