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只微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用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揩去了那点溅落的污浊。
他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地,仔细替齐朗擦去了脸上那些羞耻的痕迹。
然后,他俯下身,冰凉的唇瓣带着事后的湿气,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偏执,重重地压在了齐朗的嘴唇上,是一个短暂却不容拒绝的亲吻。
齐朗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几乎要装不下去。
好在,那手指很快离开了。
做完这一切,神晏如?才若无其事地直起身,脚步声响起,似乎回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宿舍里重新陷入了死寂,只剩下齐朗自己疯狂的心跳声在耳膜里鼓噪。
但他依旧不敢动,不敢睁眼,甚至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脸上被沾染的地方仿佛被烙铁烫过一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热度和存在感。
冰冷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混着点没擦干净,已经变凉的粘腻液体,一起洇湿了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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