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知栩也吓到了,胡乱在床上找帕子:“你,你没事吧?”
言问眼里却只有他胸口晃来晃去,被子遮不住的乳尖,想狠狠嘬几口。
他呼吸之间满是铁锈味:“操……我像没事……咳咳……吗?”
“那,那怎么解决……啊?”
他还要问,还要问!装什么傻?!
言问故意说得下流:“操你一顿!”
左知栩惊住。
言问心里冷笑,闪到左知栩面前,逼他躺下:“敢用多情煞,不怕自己爆体而亡?”
那两坛酒是主药,屋内点的香是药引,回来这段时间吸入不少,让体内的多情煞彻底爆发了。
言问越来越热,眼前发晕,随便扯了衣服,俯身亲了下去。
前几天粘人,今天装陌生,乔律一受得了?多情煞不解就是个死,倒不如真去尝尝那两瓣这几天喋喋不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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