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岳门建在山上,山脚下立着块三米多高的石碑,“临岳门”三个字字迹遒劲,力道大得要写碎了石头。
左知栩沉默地望着一眼看不到头的石阶,眼前一阵眩晕。
古代可没有缆车和大巴车,得纯靠双腿走上去。
言问轻咳一声:“我背王爷上去。”
段燕笑眯眯的,率先足尖一点,踏着轻功上去。
左知栩爬上言问后背,小声说:“私下里叫我大名,在段燕面前,一口一个王爷。”
“主仆有别。”言问同样脚下一动,跟上前方的段燕。
“半年了,你什么时候在意过主仆?”左知栩不敢趴太严,言问背上的伤正在结痂,不算好利索。
“刚刚。”
左知栩让言问的“刚刚”气得噘嘴,到了掌门左知裕面前才强行收敛了表情,观察起这位“哥哥”。
左知裕一身月青色广袖长袍,看上去三十多岁,眉眼之间和左知栩有几分相似,不过他气质沉稳,带有隐隐的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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