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问见到时,左知栩换了一袭淡青色的广袖长袍,胸口平整,衣角绣着祥云暗纹,腰间挂着香囊,脚上踏着双黑色的靴子。
左知栩脸颊白里透红,额角长发编成小麻花辫,不知小厮何等手巧,麻花辫里编进去了和衣服同色的丝带,一同束在银色的发冠中,马尾高高挑起,看上去英气十足,正是各类文艺作品中常见的翩翩少年郎。
言问是左知栩的护卫,算是下人,他的小厮只服侍他梳洗,不会给他编头发,头发是他自己拿发带随意梳在脑后的。
言问心里咋舌,欣赏左知栩摸摸头发摸摸衣服的好奇举动。
不过一个大活人站门口,左知栩不瞎,转头看见言问眉眼含笑,脸上不由一红。
上次见言问这副模样,还是在京城王府,那时不愁吃喝,言问天天冷脸……虽然有多情煞的原因,但言问确实在他能看见的时候都是冷脸,心情看上去很差,谁欠他八百万似的。
后来从王府逃走,言问像是突然放弃表情管理了,脸色怎么摆都是嘲讽,爬上床后脏话一串一串的,从没见不好意思。
现在左知栩懂了,这种行为放到现代,说好听点叫喜怒不形于色,说难听点就是装。
带着浅笑的……很少见。
言问本就眉目俊朗帅气,两个人半年来滚过无数次床单,左知栩对他感情复杂,此时下身一麻,咕嘟吐出一口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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