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知栩缓了缓,皱眉道:“你把账本给出去,没问题吗?我们还有去广西的必要吗?”

        “有什么问题?想看我宁死不屈守着账本?”言问长出一口气,到床上坐下调息,雷云雪内功不差,他受了点内伤,“我的任务是把你送到广西,那边好歹有个接应,不至于无依无靠。”

        左知栩原本还认为言问更在意自己这个大活人,心里有几分高兴,现在才懂,是因为这是任务?这段时间他们同吃同睡,最亲密的事情做了不知多少次,原来中间一点感情都没有?怪不得言问极少主动,全等着他受不了了求欢……

        再想起言问对乔律一古怪的态度,左知栩心情更差,说出口的话更像吃醋质问:“乔律一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你问这个做什么?一个曾经关系不好的人,我巴不得他日子过得不好。”言问声音里带了莫名的笑意,“夜深了,先睡吧。”

        左知栩瘪着嘴蹭上床,言问屈指一弹,蜡烛顿时熄灭了。

        言问打坐调息,左知栩脑袋里想着事情,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暴露了?”

        言问平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们既然主动过来搭话,一定有所察觉,否则他们和我们这对丑夫妻聊什么?突发恶疾关心病患?”

        他冷笑:“大家都有内功在身上,一路跟踪,真当我不知道?”

        左知栩转念一想:“也是,哪有风尘仆仆的夫妻到一个新地方,先买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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