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问脑中灵光一闪,回过味儿来,忽然不着急了:“在意乔律一做什么?吃什么醋?”
左知栩吓得从床上坐起来:“谁吃醋了?”
言问哼笑:“慌什么?早点睡,别想乔律一了。”
让言问这么一搅合,左知栩心里那点不高兴散差不多了,又瘪着嘴躺下:“既然如此,我没必要继续穿女装,扮做你的娘子了。”
“再议。”言问语音含笑,心想,扮做我的娘子?还用扮吗?隔三差五求欢挨操,扮不扮的,不都是我娘子?今天还吃上乔律一的飞醋……
左知栩恼怒:“言问!”
言问拍拍左知栩屁股:“晚安。”
没了要人命的账本,左知栩认为接下来的路程会轻松不少,多情煞的发作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偶尔晚上想要,还是因为这段时间大鱼大肉吃下来,身子馋。
他偶尔想,幸好有多情煞做掩饰,他半真半假乱摸言问,言问十分配合地给,清醒着做爱,对他来说,比药性发作时舒服很多,能感受到自己在言问身上点火时的成就感。
说来奇怪,但左知栩确信这是成就感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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