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过于明显的快感将言问刺激清醒,睁眼便看到身下有个毛茸茸的脑袋,握着他的阴茎,粗糙的舌苔不断滑过龟头,吃糖似的围着他龟头舔弄,啧啧有声。

        言问:“……”

        他轻轻叹气,哑着嗓子道:“多情煞发作了?怎么不叫我?”

        左知栩神智骤然回归,立刻吐出龟头,这东西被他吃得满是口水,深红色的李子头微微反光,看上去更加好吃了。

        左知栩咽下口水,没能抵抗诱惑,又把头埋下去了。

        “别吃了。”言问拎着左知栩头发,逼他抬头,对上一张彻底红透的脸,眼中满是血丝,与其说陷在情欲中,不如说是中毒了。

        之前左知栩从未抵达过这种状态,才不过麻痒,言问便扒了他的裤子满足他了。

        言问硬撑起身体,给两人换了姿势,湿漉漉的阴茎抵在水汪汪的花穴,挤进去时不费力气,一下插到底。

        “唔……”左知栩立刻抱紧言问,“要快一点……难受……啊哈……”

        左知栩说的难受,是真的难受,骨骼与皮肉互相撕扯着,很难描述是皮肤要离开骨头还是彼此之间不断摩擦,身体各处撕扯着疼痛。

        “嗯。”言问简短回答,下身由快至慢渐渐加速,卵蛋拍打在皮肤上,不断发出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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