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记不妨有话直说,您今天登门拜访,怕也不是为了东城区的项目开发问题。”
“左总,我对您管理公司的方式没有任何想法,我只是有些担心,您这样分配不均,如果工期内工人因为分配不均的问题起了冲突,耽误了工期该如何是好?”
“程书记,您不必这样高谈阔论,顾左右而言他。您今天来不过是想问关于您圈养的那个人,是不是?”
“左总应该不知道,我没有养什么宠物,也没有任何违反犯罪的行为,相反,左总好像有些不好明说的兴趣,大概是涉嫌违法行为呢。”
左偲滨的微笑突然带了些凶狠,这就显得他整个人好像西装暴徒一样,无法控制。
“书记,我这个人喜欢有话直说,我做事不喜欢有很多弯弯绕绕,我很讨厌麻烦。”
“左总,我现在只是在指正您决策上的一些纰漏,具体问题还需要您自己探查,希望过两天会有更新的开发规划方案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这对左总,对石建集团,都是一件百利而无一害的决策。”
程晏清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左偲滨没有挽留也没有解释,他看着方秘书和程晏清一起推门出去,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又恢复到那样无喜无悲的冷面样子。
左偲滨推开休息室的门,刚刚在办公室还有几分嚣张的石青已经睡着了,他蜷缩在那张大床上,另一个枕头被他抱在怀里,一副毫无安全感的柔软样子就这样呈现在左偲滨面前。
“石青。”
左偲滨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称得上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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