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玺从出院之后没怎么犯过病了,偶尔一次两次的,程晏清倒也能应付的过来。
这次也是没有办法了,他有大量的工作,没时间一直待在宋玺身边照顾他。
更何况宋玺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他相比于程晏清亲自照顾他,他巴不得程晏清永远消失在他面前。
程晏清叫了小周开车送他到疗养院,这个疗养院其实本质上属于是政府机关单位专属的疗养院。
疗养院的大部分人都是退休下来的老干部或者干部家属,整座疗养院的志愿服务者也大多是社区的编制人员,因为有来自社会各处的建设,整栋疗养院可以说是休养生息最好的地方。
程晏清是从后门进的疗养院,他当时将宋玺送进来的时候走的也是后门,虽然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但当前社会还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他再无所顾忌,也要注意父辈祖辈的留下来的名声。
程晏清进门的时候,宋玺正坐在床上画画,他身上穿着条纹的病号服,手腕纤细的好像一握就断。
那根细长的画笔在他白皙的手里好像跳舞的精灵,笔刷落在画布上,漆黑腐烂的颜料被涂抹在雪白的画布上。
明明是白天,但宋玺看着窗外的风景画漆黑的夜晚。
“小玉,我带了你喜欢的冰淇淋,要不要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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