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了。
羞耻的红潮从他脖颈迅速蔓延到耳根,再到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
时间好像静止了几秒。
没有动作,还自欺欺人呢。
然后我听到自己笑了。
事后的慵懒,和一丝连我自己都辨不清的古怪的笑意。
我重新俯下身,靠得很近,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烧红的耳廓。汗水将他的碎发粘在额角,我伸手,用指尖轻轻拨开,动作甚至能称得上轻柔。
“弟弟,”
我语气有些淫狎。
“叫声哥哥,哥哥给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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