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二十岁生日。
早上醒来时,阿凯贴在我耳边,薄荷味的气息混着低哑的声音:「寿星,今天整天都归我们宠,好不好?」我还迷糊着,阿明已经把我横抱而起,掌心滚烫,轻轻放在客厅中央那个多功能支架上。金属支杆冰得让我一颤,皮革软垫却带着体温的暖意,我赤裸着被固定成微微後仰的姿势,四肢张开,凉风扫过乳尖与腿心,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门铃响了,进来的是一位穿白袍的妇产科医生,口罩上方露出一双温和却带着热度的眼睛。他朝我点头,声音低沉专业:「小妹妹,生日快乐,今天由我来帮你装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冷冽的古龙水,像手术室突然闯进卧室,让我瞬间清醒又发烫。我咬唇,耳根烧得几乎滴血。阿凯握住我的手,拇指摩挲指节,带来细碎的酥麻;阿明蹲在脚边,掌心覆在我膝盖内侧,热得像烙铁,两人一左一右,像在安抚受惊的小猫。
装环的过程只有轻微疼痛,却让我忍不住细细颤抖。避孕环滑进子宫时,冰凉的金属贴合内壁,异物感像一颗小石子落进温热的湖;乳环穿过乳尖,短暂的刺痛瞬间转成火热的肿胀;阴蒂环、阴唇环、肛门环、肚脐环、耳垂环……每一个都伴随着金属的凉意与皮肤被撑开的细微拉扯,随後是永远留下的充实。医生最後在大腿内侧注射「强力春药」,针头离开时带出一丝凉意,药液却像火线沿着神经窜开。
「至少休息一小时才能剧烈运动。」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斯文俊朗的脸,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他没有离开,只是退到一旁,眼底的火光越来越盛。
支架被调整成跪趴姿势,我的腰被一条宽宽的紫色缎带系成巨大的蝴蝶结,丝滑的布料勒进皮肤,凉凉的又痒痒的,像无数小舌头舔过腰窝。手腕、脚踝也绑上小蝴蝶结,脖子套上黑色皮革项圈,银铃叮当轻响,随着呼吸轻轻碰撞锁骨。下巴被固定在一个高度刚好的支架上,头顶戴上一对毛绒绒的黑色猫耳,绒毛扫过耳廓,痒得我缩脖子;屁眼塞进一支粗大的黑色猫尾肛塞,里面藏着软铁丝,尾巴毛茸茸地垂在腿间,塞入时的撑胀感让我「嗯」地一声,眼角泛泪。阿明握住尾巴,轻轻一笑:「要翘高高才像寿星。」他把尾巴对折到快贴上我的後脑勺,铁丝喀地定型,尾尖的长毛立刻扫过背脊,从此不管我怎麽扭臀、怎麽潮吹,尾巴都固执地高高翘着,像一面永远在发情的旗帜;小穴插着一支仿真黑人震动棒,粗硬的血管纹路贴合内壁,被支架牢牢固定,开启瞬间嗡嗡的震动直冲子宫;小嘴里塞进充气假阳具,泵气几下後把口腔撑得满满,橡胶味混着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滴在软垫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
最後,阿明在我的臀峰点了两支低温蜡烛,粉紫色蜡油缓缓流下,先是温热的一点,随即沿着蝴蝶结边缘蜿蜒,蜂蜜香在热度里瞬间化开,甜得发腻,凝固时微微收紧皮肤,像给礼物盖上最後一层糖霜。
整个画面十分淫靡。我听见三个男人拉开拉链的声音,布料摩擦的沙沙声,粗重的喘息在空气里交织,混着男性荷尔蒙的麝香味。他们没碰我,只是围在旁边,自己用手套弄,掌心与皮肤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快。不到五分钟,第一股热精落在背上,烫得我一颤,接着第二股、第三股……黏腻的液体被他们用掌心推开,仔细涂抹,像最昂贵的精华液渗进毛孔,腥甜的气味被体温蒸得更浓,黏在空气里怎麽都散不开。我听见医生极轻地啧了一声,像在赞叹一件完美的作品;阿凯的指尖掠过我肿胀的阴蒂环,低声对医生说:「你看这颗小豆子,已经硬到发亮了。」我瞬间羞得想死,却只能用更急的颤抖回应他们的注视。
震动棒与肛塞同步开到中档,嗡嗡声混着咕啾水声,我在支架上扭动,潮吹一波接一波,热液喷洒在软垫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空气里的腥甜更浓烈。
「寿星好会喷。」阿凯坏笑,声音里满是宠溺。医生站在一旁,眼神越来越暗,握着自己硬挺的慾望,喉结滚动,呼吸粗重得像野兽。
那一小时像一个世纪,又像一瞬间。春药在体内彻底发酵,每一个环都被热流包围,乳尖肿胀发烫,阴蒂像被无形的嘴含住,阴唇微微抽搐,肛门环周围痒得发狂……我无意识地摇头,铃铛乱响,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却只换来他们更饥渴的目光。
终於,手表滴滴响起。一小时到了。
充气假阳具被抽出,我还来不及喘气,阿凯已经托住我的下巴,热烫的肉棒抵在唇边,熟悉的薄荷味混着男性腥味;阿明从後面拔出震动棒,粗大的龟头顶开穴口,黏腻的水声咕啾响起;医生握住猫尾肛塞,缓缓抽出,再换上自己更热更硬的东西,进入时的撑胀感让我瞬间弓背。
三根同时进入。
我「呜」地一声,铃铛疯狂作响。春药让身体敏感得可怕,每一次撞击都像电流窜过脊椎,皮肤相撞的啪啪声、咕啾水声、喘息声混成一片。阿凯在前,熟悉的薄荷味包围我;阿明在下,熟悉的温柔撞击子宫,每次顶到最深都让我发出细碎的呜咽;医生在後,专业又狠准地顶到最深,角度精准得让我瞬间失神。三个节奏交错,我像被钉在快感的十字架,潮吹喷得满地都是,精液一波波灌进三个洞,热得我直打颤,内壁抽搐着吸吮。
最後一次高潮来临时,我眼前炸开白光,铃铛声、喘息声、水声混成一片。我哑声哭喘:「吾嗯……啊啊……」
他们把我从支架解下,抱进怀里,用温热的湿毛巾擦去蜡油与精液,毛巾的柔软摩擦让我又是一阵颤抖。阿凯吻我的额头,阿明舔去我眼角的泪,医生低笑一声,替我整理散乱的猫耳,然後礼貌地穿回白袍,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离开。
我蜷在两人中间,项圈铃铛还在轻响,尾巴仍固执地翘得老高,毛尖偶尔扫过我的背,像在提醒我:二十岁的生日,就这样被他们标记成永远的小母猫。腿间的环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金属声,像最甜蜜的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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