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怀里这具身体一直在细微地发抖,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和疲惫,让他原本高涨的兴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啧。”

        谢栖云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咋舌。

        季扬吓得一激灵,以为这祖宗又不满意了,哑着嗓子求饶:“老谢……真不行了……你要是还没够,能不能先欠着?利滚利也行……”

        “闭嘴。”

        谢栖云冷冷打断他。

        下一秒,季扬感觉身体一轻。

        谢栖云没有继续刚才的胡作非为,而是扯过旁边宽大的布巾,直接将季扬裹了个严严实实,像抱个蚕宝宝一样把他抱出了浴桶。

        “擦干。”

        谢栖云把他放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动作虽然依旧强硬,但明显比刚才在马车上收敛了许多力道。

        季扬缩在被子里,看着谢栖云披上一件单衣,手里拿着那瓶该死的“生肌膏”又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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