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川沉默了。

        刚才一起吃烧烤的时候,曲少歆丝毫没有要提起宿舍的事,只是随口说了棋社的人都是蠢猪,所以他提前回来了。

        虽说曲少歆平时话也不多,但这显然平静得不对头,就像某种暴风雨来临前的风平浪静。

        但只是这份看不透的“宁静”都足以让这两人惴惴不安地围在那口仿佛深不见底的井边,扒望着,企图揣测那份漆黑里到底有什么。

        毕竟,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多大的规模,只要存在大于一人的情况下,必定会产生某种意义上的“阶级”。

        生活中往往两个人的友谊都已经够难应付,四个人的友谊之所以能维持这么久,那必定是每个人都稳定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

        能随意开谁的玩笑,绝对不能开谁的玩笑,谁是被使唤的,谁是使唤他人的……这些无疑都是潜在的权力结构一部分。

        而在这“金字塔”顶端,权利中心的这类人通常拥有小团体里的最高的话语权,哪怕话再少都永远不会被当成透明人、边缘化,字字含金。

        这点道理,纪泽川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游戏中,他心甘情愿把最高的经济分给曲少歆,因为知道自己虽操作水平是过关的,却缺乏曲少歆那样的迅速决策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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