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只修长有力的深色手指很快就要进去了,江怜无措又认真地向纪泽川解释,“这个药是、只能涂在肛门里……”

        他在这方面总是反应迟钝,但终究还是能明白。

        纪泽川其实早就知道。

        白色的药膏像奶油般在那口小逼的柔嫩上缓缓揉开,外面的人还没离开,江怜刚到嗓子眼的叫声只好憋成颤抖急促的呼吸,喷散在纪泽川的球衣上,听上去轻抖得格外可怜。

        两条细白的腿触电似地并拢,却又因阴唇夹到纪泽川那两根强劲的手指,反而抖得更狠,只好被迫再度撑开腿。

        江怜缩着肩,轻声劝道,“别……嗯,会被、听到……”

        他自己是没关系的。

        但江怜想到如果纪泽川被发现,肯定要挨教练的批评,其他人或许也会用像那个收银员那样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他看,这样训练就会受影响。

        封闭太久,他似乎完全不擅长处理社会上的各种动态关系,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避免不好状况再次发生。

        从紧紧抿着唇变成咬紧下唇,咬得都泛白了,睫毛跟着像蝶翼般挣扎着扑扇,落下轻飘飘的细碎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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