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秦辕道,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就尽可能简洁地把三年前的事情给两位哥哥说了一遍,从他是如何跌下悬崖的,到他是怎麽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还有看见一只白狐狸,白狐狸是怎麽跟他说自己救了秦辕的命,到最後,那只狐狸又是如何b迫自己行苟且之事的,一五一十的说给他们听,一点没有隐瞒的全盘托出了。

        夜已经深了,秦征秦焱却b刚刚更加兴致盎然,一开始他们只以为是小辕儿开始思春了——毕竟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小夥子了,也看他日日撩拨各家小姐,许是心上有人了。

        去问问秦辕,让他亲口说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这一开始是秦焱的主意。秦征还自觉这样不太合适,觉得辕儿若是愿意定会自己开口,只是他却拗不过秦焱,还是被一块拉了过来。再加之今天下午,在他刚想跟昱冉亲热的时候,被自家娘子用枕头砸了脑袋,梨花带雨地把秦征从屋里赶了出来。

        “你个老y棍!”昱冉噘着嘴,伸手把秦征关在了门外。

        “你一点都不T谅我!”像是拿枕头拍他还不过瘾,昱冉又提起裙子一脚踹在门框上,尖声道:“你晚上不准回来了!去找秦焱!”

        幸而秦府面积大,各家都有自己的宅院,不然秦征这样定会被人看了笑话,深得圣上信任的青年才俊,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武状元,回到自家宅子,想跟自己明媒正娶的娇妻亲热,结果碰了一鼻子灰,还被从房里赶了出来…这要是传了出去……

        得,反正也没地方去了。秦征就索X跟着秦焱进了秦辕的屋子。

        亮上蜡烛,秦征跟秦焱只觉得这屋子…也太普通平淡了点,不多的几件家俱,还有被秦夫人指示放上的花草,其它再无任何异常之处。只是无意间秦焱瞥了一眼秦辕的雕花木床,床上的枕头下露出一个不怎麽显眼的纸角,轻轻cH0U出来一看,秦焱直接笑出了声。

        “秦征,”秦焱喊道:“你来看看这个”,他们年龄相近,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喊。那张画已经有些微微发皱,上面的淡hsE水渍也在不动声sE地提醒他们发生过什麽。画倒是新画,就一年内画的吧,但能皱成这样……

        “辕儿这…憋的够呛啊。”秦征忍着笑评价了一句。

        “那可不,快赶上你了。”秦焱已有所指地连着他一块开起了玩笑。当时昱冉年纪还小,秦征只得日日靠自己的五指姑娘过活,幸而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想起来那种痛苦,秦征突然对秦辕多了一丝丝的同情。

        都不容易啊。当时秦征就下定了决心,无论秦辕到底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他这个当哥哥的都要竭尽所能去帮秦辕追求幸福。

        所以,等到现在,当他从秦辕嘴里听到那一段过往的时候,秦征竟觉得自己像是在听传奇故事,可又看小弟这样一脸严肃的样子又丝毫不像是在逗他们玩。

        “也就是说……”秦焱m0着下巴,严肃又认真地分析了起来:“那只狐狸救了你,又幻化rEn形,要你自亵给他看,又自此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你却因此沉迷那狐狸无法自拔,日日对画抚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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