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皇教总坛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中。教主唐龙剑云骤然殒落,宗主无继,教内人心浮动,暗流汹涌。玉天玑以教老身份暂摄大局,但他深知,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这日,他并未在圣焰殿处理教务,而是屏退左右,独自来到了总坛深处一处僻静的院落,此地居住着宇文山庄的老管家宇文弓及其小姐宇文冰心。玉天玑缓步走在院落清幽的小径上,左手轻抚着右x前那缕醒目的银发,眼神却锐利如鹰。
书房内,宇文弓——一位须发皆白、身形微驼,看似行将就木的老者——正颤巍巍地擦拭着一个古董花瓶。听闻脚步声,他缓缓转身,浑浊的老眼看向走进来的玉天玑。
「玉先生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宇文弓虽声音微弱,但不失恭顺。
玉天玑并未寒暄,目光直接落在宇文弓那双布满老茧,指节却异常粗大的手上,平静开口:「宇文总管,或者我该称呼你??宇文山庄之主,宇文知日!」
宇文弓擦拭花瓶的手猛地一顿,浑浊的眼中瞬间迸S出一丝JiNg光,虽稍纵即逝,却没能逃过玉天玑的眼睛。他乾咳两声,试图掩饰:「玉先生说笑了,老朽只是一介老仆,何来戏弄??」
「是吗?」玉天玑步步b近,语气依旧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第一,十五年前,宇文山庄惨遭灭门,你凭藉一手易容绝技隐姓埋名,冒充已Si的老管家,潜伏多年,yu寻机复仇。二来,是为保护你的nV儿——宇文冰心。我说的对吗,宇文知日?」
这番话如同惊雷,彻底击碎了宇文知日的伪装。他佝偻的身躯缓缓挺直,脸上那种老迈疲态如cHa0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恨意与被识破後的冷静。他不再伪装声音,低沉而带着一庄之主的质感,缓说道:「玉天玑??你果然什麽都知道。」
「我知道的,或许b你想像的更多。」玉天玑直视他那双不再掩饰,且充满恨意与警惕的眼睛。「包括你暗中联络旧部,囤积物资,甚至??试图利用你nV儿与剑云那桩旧日婚约,意图在关键时刻从内部颠覆唐皇教,顺势取而代之。」
宇文知日这才抹去伪装,一时脸sE铁青,默然不语,等於默认。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身穿淡绿衣裙、容貌清丽的nV子,正自散心走回书房来。她看到房中对峙的两人,尤其是自己父亲竟活生生的站在面前,登时吓得手一抖,茶盘险些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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